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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看得可是清清楚楚。
赵长生笑了笑算是回应她，在不知道凌霜蕴是什么态度之前，他是不会开口的。
“怎么你们认识？”
林北望一下就不开心了，下意识挡在凌霜蕴和赵长生的中间。
“当然，他就是我带出来的。”
凌霜蕴看在赵雪樱的面子上，准备救赵长生一命。
之前是自己没有注意到，既然被她给遇到了，自然不可能让赵长生死在自己人手中，不然以后没法跟赵雪樱交代。
“你带出来的？你徒弟？怎么没听说过？”
林北望一脸狐疑的望着凌霜蕴，猜测她是不是为了不死之气故意这么说的。
“雀鸣峰不收男弟子，这是祖训，我自然不可能违背，所以你没有见过很正常，另外说一下，他同我雀鸣峰大弟子是亲兄妹。”
凌霜蕴知道林北望在想什么，她虽然对长生很感兴趣，但也不至于连同门都欺骗。
经过一段时间的冷静期，凌霜蕴也算是看清楚了，不死之气若真的能让人永生不死，那么当时离的最近的那个人为什么不去抢呢？有明显优势的城隍为什么不去抢呢？
为什么要留给他们？
这里面要是说没什么猫腻，凌霜蕴这百年修行就当时白修了。
最关键的是，自从他们开始争夺不死之气的时候，螟蛉子和城隍就消失了，连带着暗天太岁神也不见了，只留下一些分裂出来的残次品敷衍的阻挡这些修仙者前行。
“既然有这层关系，我可以给你一个面子留他一条性命，诞生不死之气必须要给我，不然…”
林北望话没有说完，但其中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可以，只要他真的拿了的话，自然可以交给你。”
凌霜蕴直接替赵长生做主，只要能保住赵长生一条命，付出一点东西是应该的。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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