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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别的办法吗？”她问。
楚枂道：“外省有供货商，但是成本高出太多。盛源那边每天被要债的人堵着门，根本就没有资金支援这边。艺尚格有多大能耐你也清楚，就算我把家底全贴进去也支撑不了多久。”
不过短短半个月时间，盛源大厦眼看着就要倾塌了。
程晚词没想到事情居然这么严重，关键太快了。
“季霆渊呢，他没想办法吗？”
楚枂：“你知道吗？从出事到现在，他没有去看过**。”
连亲妈都不管了，更何况公司？
程晚词：“……”
楚枂又道：“我听说有人大量收购盛源的股份，散户抛出来的散股都被人收走了。盛源肯定保不住了，我只希望他少赔一点，能撑多久撑多久吧。”
这一次楚枂没有再咄咄逼人，她看上去也快坚持不下去了。
她又笑了一下：“还记得姜媛吗？昨天订婚了。”
程晚词一愣。
姜媛，那个说喜欢了季霆渊十年的女孩子，在这个时候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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