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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就送给你。”
青檀双眸一亮，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却迫不及待地把镯子往自己怀里塞。
卫姝然唇角的笑深了几分，“这些东西，带去曲州也是便宜了王家，你看看你还有什么喜欢的，一并挑走。”
青檀乐得忘乎所以，埋头挑挑拣拣，整个怀里都塞得满满当当。
卫姝然也不阻止，甚至没有一丝不悦，慢悠悠地品着茶，盯着她的目光格外幽深。
卫嫣然在府中住了两日，帮着忙前忙后，好不容易偷个闲，跟沈菀一起刺绣，却见她盯着香炉发呆，唤了好几声才回过神来。
卫嫣然失笑，“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因为姝然要走了，舍不得她？”
沈菀扯了扯嘴角，极不走心道：“对啊，一想到姝然姐姐就要去曲州，再也见不到了，我就觉得好难过。”
“曲州离京城也不是很远，薛姨娘不就是曲州人吗？到时候我们若是想去见她也可以的。”
沈菀笑意一僵，敷衍地应了几分，心里仍在琢磨着卫姝然和程砚书的事。
唯恐他们二人对不起卫嫣然，沈菀不惜花了高价去沧澜阁请人暗中调查。但无论是卫姝然还是程砚书，两人一点问题都没有，反倒让沈菀有点自我怀疑了。
抬头见卫嫣然正绣着一件小肚兜，沈菀一愣，“嫣然姐姐这是要送给程可青的？”
这肚兜明显就是婴儿所用，沈菀能想到的也只有程可青了。
谁知卫嫣然却红着脸摇头，手抚着自己的小腹，眉眼温柔。
“菀菀，你要有小外甥了。”
沈菀一愣，惊喜道：“嫣然姐姐，你怀孕了？”
卫嫣然急忙示意她噤声，“月份还浅，我娘说，还不能大肆宣扬，以免惊扰了胎儿。”
沈菀虽然不信这种说法，但也从善如流地点头，兴奋地盯着她的肚子。
“程世子知道吗？”
“知道。”
沈菀不满了，“那他怎么还放心你来卫府操劳？”x33
“不过就是帮帮忙，大夫也说了，我得经常走动，不要有剧烈的运动就好。”卫嫣然面颊通红，“砚书前两日公务繁忙，今日就来陪我了，明日送姝然出嫁后，他再送我回府。”
“四小姐？你怎么不进去啊？”
“是青竹啊，我瞧着菀妹妹这院子里的花开得漂亮，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那可不是！这些花儿都是四爷送来的，京城都见不到几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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