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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看出白凡在刻意掩饰着什么。但他终究是晚辈，既然白凡不想说，他自然也不好直接问。
白凡现在心里堵得慌，不想再聊这个话题了。随口问道：“朱步凡学的怎么样了？”
顾天命回头看了一眼校场内堂。
“还行吧，只要稍加努力，三年之内达到聚神凝气还是有希望的！”
白凡听后，心彻底凉了。
很明显白凡想借朱步凡偷师学艺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他硬着头皮对顾天命说道：
“朱步凡天资愚钝，顾长老您看要不这样，你让一个内门弟子到雅竹苑去，私下偷偷教教朱步凡如何？”
白凡这是想留个内门弟子在自己身边，教自己一些地字诀的玄门法术。顾天命听后，脸瞬间黑了起来。
“这怎么能行呢？收徒授课是原则性的问题，您让内门弟子去教朱步凡，我们同辈份的几个老家伙脸往哪里放？难道要称呼那名内门弟子一声师叔吗？这不全乱套了吗？”
白凡尴尬地笑了笑。
“我就是随便说说，你别误会！”
顾天命语重心长的说道：“小师叔啊，我知道你在外流浪多年不容易。有些事情，晚辈也不好说。但天师府能名扬四海，靠的不光是厉害的玄门法术，还有天师府的规矩。道家讲究尊师重道，名不正，则言不顺。还希望小师叔以后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样会乱了天师府的规矩，毁的可是天师府祖宗几代人的努力！”
“这个我明白，我以后会注意的！”
白凡听到‘规矩’二字，头皮就发麻。因为他怀里还藏着一卷能让他名誉扫地的秘籍。
他借机旁敲地问道：“顾长老，你说如果藏书阁里有人偷书怎么办？”
顾天命一脸疑惑地盯着白凡。
“你问这个干嘛？”
白凡不敢直视顾天命的眼睛，假装欣赏着藏书阁周边的风景。
“其实我刚才有去过藏书阁，发现里面的弟子们都在看书，周围也没个人管管，要是书丢了咋办？”
顾天命笑了笑。
“这事我还真没想过，能进藏书阁的弟子都是六钱以上的资深天师，谁会想着去偷书啊！”
“万一呢？我去藏书阁二楼看过了，那里可都是仙字诀的玄门秘籍呢！如果丢一两本的话，天师府的损失可就大了！”
“你去藏书阁二楼看过书？”
顾天命不淡定的盯着白凡，他没想到白凡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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