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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自身气机本来就很小，两者叠加起来，更加令人神不知鬼不觉。
“妖界？”
凌天境眉头一皱，心中忽然有了种不详的预感。
难道妖族大军那边有什么变卦？
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但妖族大军却迟迟并未出现，进一步坐实了凌天境的担忧。
凌天境马上唤来丁红雪和许仲二人，让他们马上去妖族大营一探究竟，看为何妖族大军迟迟未到。
宁羽衣一直紧盯着凌天境的动作，忍不住嘴角微翘。
果然上当了。
宁羽衣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如果凌天境一上来就挥军进攻，那无疑是最坏的情况。
反过来，如果妖族大军未至，他再用语言进行隐晦的提醒，那凌天境十有八九会有所怀疑，并命人前去妖族大营查探具体情况。
这一来一回虽然用时不多，但人类一方现在最缺的正是时间。
能拖一时是一时，能拖一刻是一刻。
这就是宁羽衣所打定的主意。
没过多久，丁红雪和许仲就沉着脸飞回来，向凌天境回报。
“妖族大营已经空无一人，他们应该在昨夜就已经全部撤离了。”
凌天境不由脸色一变，怒目看向宁羽衣。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但我不得不说，这一手实在是玩得漂亮。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宁羽衣笑笑说，
“凌尊主过奖了，其实还有一件事，是你不知道的。”
凌天境眼眉一挑。
“哦？”
宁羽衣继续拖时间道，
“我在魔界与你相会时，你我都以为我是人界的棋子，因此你想和我联手。
这样人界就会群龙无首，无法有效组织，抵抗你的侵略。
可惜你和我都搞错了。”
“搞错了？”
“对，搞错了。
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我身上居然拥有一半的妖族血统。
所以，我应该是一个半人才对。
也正因如此，人界的棋子另有其人。
而我的真实身份，却是妖界的棋子。
在妖界，我获得了妖祖的传承，并且所有的妖族，现在都称呼我为妖族圣人。”
这一下，凌天境终于有些动容了。
“所以你以妖族圣人的身份，命令妖族退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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