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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人闲话？
方天计顿了一下，笑着说：“那就叫我老方吧。”
“老，老方？”
宁羽衣觉得这种称呼也有点尴尬。
虽然明知道对方的实际年龄应该在数万岁以上，但他的面容实在太年轻了，年轻得让人不忍将他叫老了。
“你并非寻常人，就不要以寻常人的方式来看待事物，如果你连老方都不愿意叫一声，那我可就真的会生气了。”x33
方天计眨了眨眼睛，施压道。
“好的，老方。”
宁羽衣马上答应下来。
老前辈这种东西，历来大多都有些古怪的脾气或者规矩。
若是不按他们所说的来办，分分钟就给你翻脸，还真是得罪不起啊。
“很好，你果然大胆。”
方天计笑骂了一句，又重新倒了两杯悟道茶。
“悟道茶只能三泡，这是第二泡，效果已经减半，你就将就喝一口吧。”
说完，他自己先喝为敬。
“晚辈哪敢嫌弃这种仙茶，当然是多多益善，不会挑剔。”
宁羽衣也放开了心态，笑着捧起茶杯一口喝光。
“你说的没错，不该嫌弃它。
这悟道茶，五百年才能采摘一次，下一次要喝到它，又得再等五百年了。”
方天计笑笑，倒下第三杯悟道茶。
宁羽衣张大了嘴巴，半晌不得合拢。
没想到，这三杯悟道茶居然会如此珍贵。
下界，人生不过百年身。
就算在仙界，又能有多少个五百年。
时移世易，方得如此好茶。
若是浪费了，岂不是令天地寒心？
这一次，不用等方天计说话，宁羽衣马上就捧起茶杯一饮而尽。
这种好东西，可遇而不可求。
如果有可能，他甚至想把方天计那杯也一并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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