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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很可能只是那两位身穿皇袍的圣尊用咒术所化的咒兽。
它们是真正的傀儡。
一举一动其实都是被圣尊遥控操作。
这种超远距离生成和控制咒兽的本领，可真是厉害至极。
若非亲眼所见，恐怕绝对不会相信。
宁羽衣不禁想起下界的那几个纸人。
这些纸人，和水晶一样，都是一种承载咒术的介质。
能够穿越位面的限制，超远距离控制这些纸人化形，然后一步一步执行计划的人物，恐怕就只有大罗境强者能够做到。x33
通过这些零碎线索综合分析，宁羽衣几乎能够确认，正是某位大罗境强者，对当时还在下界的他，做出许多令人不耻的事情。
至于对方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他就无法猜测了。
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一个刚刚觉醒魂境不久的孩子。
论修为，不值一提。
论财富，家贫如洗。
论学识，也就勉强能够识文断字。
宁羽衣想破脑袋都搞不明白，他究竟有何价值，值得一个傲立诸天万界的顶级强者，花费这么多的功夫去对付？
以对方的实力，根本只需一个意念，就能随时随地将他杀死。
像过去这种舍本逐末的低效率行为，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大罗境强者会做出来的。
这也是宁羽衣在下界一直没想明白的一点。
除非这个大罗境强者上辈子和自己有仇，偏偏要这样折磨他才能解恨。
可是大罗境强者，动辄都是千万岁以上的老怪物呀。
普通人类，可只有不到百年的寿命。
就算是宁羽衣的先祖辈，恐怕都不会和他们有任何交集。
再加上宇宙里有诸天万界，大家出生的地方本就不一样，能交汇到一起，几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除非是命运之神特意安排，否则彼此之间必然毫无联系。
等一下，命运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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