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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
“最近天气有点潮湿，我把衣服拿出来晾晾。”古承燚唇角一扬，笑道，“傻小子，怎么挨了一顿打，连衣服和师父都分不清了？”
百烨没有回话，他指着木架上的那捆像极了脑袋和头发的白毛，话声微颤，“那是什么？”
“那个....”
瞥了眼那白毛，古承燚扬了扬眉，看着百烨认真道，“那是一个帅气的拖把。”
“您在拖把底下晾衣服？”
“它很帅，所以没关系。”
闭目深吸口气，百烨心中的慌乱散去，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您这么久不说话，就是为了逗我玩？”
“谁让你醒过来这么久才想起我，亏我还很担心你的情况呢。”古承燚轻笑道。
“我——”
啪。
百烨刚要解释，头顶便落下一声轻响。
见古承燚站在百烨面前，手中拿着一把戒尺，用力拍在他的头顶，垂眸正色道，“你要做什么，如何做，我都不会干涉。生命固然重要，可你若选择以命相搏，或者牺牲性命，我即便是你的师父，也没有阻拦的资格。”
话声一顿，古承燚抬起戒尺，再次落到百烨的头顶，“倾囊相授，尽全力教导徒弟，让徒弟在危难之境中全身而退，这是我作为师父的责任。”
“但同时，我也希望你能为自己的生命负责。你经受苦难的目的是变强，而变强的必要条件，是活着。这二者，切不可本末倒置。”
说罢，古承燚抬起戒尺，第三次落在百烨头顶。
但这次，他却久久没有开口。
百烨小心翼翼地抬头，见古承燚咧嘴一笑，“话都说完了，再打你一下凑个数吧。”
闻言，百烨目光微闪，随即俯首行礼，“弟子谨记师父教诲。”
“起来吧。”
随手丢掉戒尺，古承燚将百烨扶起，问道，“你体内的那只九彩咒毒蛊，现在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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