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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昭示了自己经常逛花楼，同时也摆明了自己的对于女人的癖好，可以说是完全参照了好色之徒的思维逻辑，并将其完全拿捏住。
清素此刻也是目光一顿，眼中的暗色消散，回想起方才趴在百烨腿上的情景，她的话声平淡了许多。
“真是没看出来.....”
“什么？”百烨没听清清素的低语。
“没什么。”抬眼朗然一笑，“既然客人想听奴家弹琴，那奴家便弹给您听便是。”
面对清素忽然展开的柔和笑颜，百烨不知为何感觉到一丝异样。
虽然这清素笑得与方才并无不同，但他总觉得清素的眼中少了些说不上来的东西，并多了几分冰冷的疏离感。
是因为发现骗不到我了吧。
对于这份细微的转变，百烨并不关心，只转身坐在躺椅边，翘着二郎腿注视清素。
见清素面无表情的坐到桌旁，从芥子袋中取出一柄暗棕色的古琴，稍稍一顿后，便闭目轻抚起来。
琴音幽幽清冷，完全不像花楼中那暧昧袅袅的勾魂之音。
百烨听着这琴音，脑中恍然间回想起方才对清素做的那些事，随即目光微微一闪，心中分外愧疚和尴尬。
虽说清素本身就是以这种生意为生，但百烨想想方才自己做的事和说的话，还是产生了些去赔礼道歉的冲动。
但他若真的这么做，那不仅会让方才的努力白费，甚至还会影响后面的计划。
因为这点纠结，百烨对清素的歉意更盛，便有些心虚的垂下目光看着地面，不再注视清素。
而清素平静的面容似是挣扎许久后，终于是微蹙起眉头，同时她手指拨弦的力度，也有些抑制不住的加重了几分。
叩叩叩——
大概过半刻钟后，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
各怀心思的二人从琴音中回过神来，皆往房门看去。
心中微动，清素稍稍犹豫，还是停止抚琴，准备去开门。
但她还未起身，便被百烨叫住。
“你别动，我去开门。”
百烨说着，提步朝房门走去。
差不多该来了吧。
心中暗想着，百烨抬手搭在房门上。
方才他特地嘱咐王主管不需要守门，为得就是能让孔乌进来找麻烦，方便他进行下一步。
现在已经等了片刻，希望房外的来者，不会让他失望。
全速运转灵力准备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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