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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第二个可能，因为两人都知道。
刘黎希望是第一个可能。
第二个可能背后的意味，太不妙了，倘若某些人可以对一座被邪灵攻下的，还尚存大量人口的特大城市发射**……那其他城市呢？
听到刘黎的说法，王炬明先是松了口气，随后才略微担忧道：“我们要作战的敌人，甚至可能引发核爆一般的灾难？”
“是的。”刘黎道：“雷鼓之战你听说过吧，那场灾难中，敌人引发的灾难相当于上千颗**的量级。”
“那场战争中，我们没有死伤那么多人！”王炬明反驳。
刘黎没尝试说服他，那是因为对邪灵来说，大规模屠杀普通人是不划算的，普通人的梦是他们进攻地球的桥梁，他们就算制造灾难杀人，也是为了获取力量凝聚肉身！
除非陷入绝境的疯狂状态，就连邪灵都不会轻易屠杀普通人！
天空逐渐被阳光照的微明。
刘黎道：“现在是白天了，可以稍微放松一点。”
邪灵和人类决战的第一天过去了。
龙脉内信息混杂，刘黎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只知道邪灵虽然放弃了在白天维持进攻——在没有足够数量的人类入梦时，维持这种规模的进攻将变得不可能——但他们也没有撤退，依然守候在灵路之上，随时准备开启第二轮进攻。
李书义那边也传来消息，让王炬明收队，回徐家口镇的基地。
撤回基地，刘黎依旧关注着核袭击的事情，网道之战结束，神秘者论坛上也逐渐有了各种讨论，显然他们也不知道内幕消息，但普遍引发了恐慌和担忧。
人类是有同理心的，是会兔死狐悲的，谁也不想在家门口和邪灵死战时，被人用**炸了。
直到中午，城隍组织才给出了官方的回复。
“无论如何，我们将保卫所有人类，任何对我方进行核打击的行为，我方一定坚决反击。”
这个反应速度不可谓不快，但还是有些慢了，论坛上已经有不少流言开始传播。
有人说，这是某些第四大境的意志，他们一直以来有一个叫“启示录”的计划，旨在消灭大量普通人来遏制邪灵的攻势！
在完全实名制的论坛，都有这种流言在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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