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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李斯左手提着一个人，右手拎着一个小马扎进入到大殿中。
将手里的那名金卫，往地上一扔，打开小马扎就坐了下来：“人带来了！没有惊动其他人！”
勃哈多走上前，厉声质问道：“嘎力巴，你是为什么人效力的？”
嘎力巴愣一下：“将军，我是为陛下，为我们圣元效力的啊！”
勃哈多冷声道：“这是什么地方？你还敢撒谎！你真的不想活了吗？”
嗑着瓜子的李斯摇头叹息道：“你这么审问是没有效果的，就算他有问题的话。
事到如今的情况，他也很清楚，自己无论如何都活不下去了，自然不会如实说的。”
老皇帝斜倚着龙椅：“那镇抚使有什么好办法？”
李斯：“我能去试试吗？我这人总能分辨对方是不是在说谎骗我！”
老皇帝抬手示意他可以去做，李斯抓着瓜子晃悠到嘎力巴面前，展开小马扎坐了下来：“小嘎巴，来，让我看看谁对你最重要！
父母？啧!竟然不是，真是不孝顺的逆子啊！
那是妻子爱人？哦？竟然也不是！这倒是怪了，没想到你还能不为情欲所困呢！
那么是你的子嗣？有点意思啊！虽然有很大的牵挂，但竟然也不是你最在意的！难道是理想信仰？我看你也不像是那种人啊！”
李斯盯着嘎力巴的眼睛，每说一条，都让嘎力巴想要回避李斯的眼神。
他感觉李斯好像不是在打量自己，而是在揪着自己的灵魂仔细观察。
“那么！是你的部族？哦？！我——猜——对——了啊！”
李斯拉出一个长音，嘎力巴瞳孔猛然收缩。
“这个小嘎巴的部族是什么？你总知道吧！”
面对李斯的询问，勃哈多点头：“是花图拉部族！”
但李斯却摇摇头：“不是！他不是这个部族的，你继续念草原的部族名字，我来确定他究竟出身哪个部族！”
“耶花图部族，右勒部族，小金兰部族……哲别那部族，羽常……”
李斯抬手打断：“就是这个部族，哲别那！这就是你
的部族吧！你竟然这么在乎它啊！”
李斯又看向勃哈多：“这部族在哪？”
“草原上！他们不太喜欢，来到中原生活，我现在就……”
李斯不再理会勃哈多的话，抬头看向皇帝：“陛下，我借个道吧！这么杀戮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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