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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千万人，而能进行噩梦剥离的专家很少，所以进度很慢。
据说，正常情况，从申请到真正进行剥离，得五六个月。
“我到时候安排一下，剥离的时候，我会亲自到场，在此之前，不要自己去。”林默说了一句。
他估摸，王小丽如果进行噩梦剥离，那她所产生的梦魇，十有八九会和莫文婷的那个破旧皮箱有关系。
当然，也可能没关系。
这个事情对林默来说是举手之劳。
他让王小丽继续讲。
王小丽重拾心情，继续压低声音讲道：“上学那会儿，谁还没做过几个噩梦，我当时没放在心上，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但上课的时候，我发现莫文婷早早的到了教室，她可能是第一个去的，坐在那边，低着头，不知道在写什么。”
“对了，这个你应该有印象。”
王小丽这么一说，林默就有些尴尬了。
他还真没有印象。
“你继续说你的。”
“恩，因为都是高三年级，所以大家都是啃书背书的状态，也没人在意莫文婷。你知道我是班长嘛，再加上昨天晚上的事情，所以就特别关注了一下她，我走过去，看到了她写画的东西。”
王小丽看到的是涂的乱七八糟的本子。
头一眼看过去，只能用杂乱无章，乱涂乱画来形容。
莫文婷发现了靠近的王小丽。
她的反应非常激烈。
立刻用双手捂住那个本子，抬头，眼神凶狠的盯着王小丽。
可能是因为一晚上没睡觉，莫文婷的眼睛里都是红血丝，整个人脸色苍白，眼珠凸起，看上去非常可怕。
王小丽走开了。
她感觉莫文婷这次回来，真的像是变了一个人。
而且，对方在那个本子上画的究竟是什么？
这个事情王小丽没和别人说，她也觉得，是莫文婷因为家人去世，所以还在悲痛当中走不出来。
上课之后，学习任务繁重，王小丽又是班长，事情很多，也就把这个事儿丢在脑后了。
下了课，莫文婷就走了，一直到快熄灯，她才回来。
依旧是和昨天一样，就坐在床上，也不说话。
因为昨天大家都习惯了，所以也没人多问。
半夜，王小丽又被尿憋醒。
这次她醒来，先看了看莫文婷的床铺。
对方依旧没有睡，坐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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