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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道。
看着忐忑的两人，锦衣卫的人放缓了语气。
“我们能去下面谈谈吗？就我们两。”
“好。”
方长空也回忆了一下，自己是否不经意做了什么坏事，
在没有回想到什么异常后，方长空镇定下来。
出门之时，方长空回头给了刘粹刚一个放心的眼神。
走出宿舍，锦衣卫和方长空就像“老友”一样走在机场。
“我是锦衣卫黑冰司，我叫华强。”
没错，华强去巴尔干呆了小半年后掉回了帝国本土。
皇帝当时要他们搜集奥匈皇室的信息，是为了战争导火索做准备。
谁想到，一战的爆发没有费迪南或者卡尔什么事，反而是帝国的“丝绸之路”引起的。
战争爆发后，华强就跟随帝国援建人员回到了帝国。
听到对方是黑冰司，方长空本来平复的心情咯噔一下。
**...锦衣卫就算了，我还以为是监察司，没想到是黑冰司的大爷。
黑冰司的凶名不管是对外还是对内，都相当管用。
看着明显紧张起来的方长空，华强摇摇头想到：
还好，刚才在宿舍门口没有说明自己是黑冰司的人，不然还不吓尿你？
“不要紧张，你不是间谍！”
“再说了，在国内抓间谍应该是监察司的事。”
听到华强的安慰，方长空冷静一想还真对。
“那你们找我是什么事？”
华强听到方长空的询问，并没有第一时间解答，而是反问道：
“你对加里曼丹航线熟吗？”
方长空：
“额....什么程度算熟？”
华强：
“最好能夜间飞行....”
方长空闻言直接傻了。
什么叫夜间飞行？
现如今的飞机性能很差，夜间飞行基本是**行为！
看着懵圈的方长空，华强只能进一步解释：
“我们有一个任务需要一批飞行员，而你是旧港最好的飞行员。”
方长空听到这，虽然疑惑，但还是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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