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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神情也忍不住渐渐的僵硬了起来。
之前的那些本源强者封锁这一片空间如果说只是带着几分的玩笑的心思的话，那么现在他们就是在用尽全力将这一片空间给封锁起来。
毕竟如果说之前秦牧弄出来的生死之道只是让稷下学宫之中的天骄有一瞬间怔忪的话，那么此时此刻的杀戮之道若是有些许的渗透出来的话，那就足以让整个的稷下学宫瞬间变成一片炼狱！！！
“**！这混账小子......”
一个本源强者忍不住的骂了一句，随后又道：“也还好是我们都在的时候这家伙完善自己的本源领域，若是我们不在的话，这小子不得闹翻天？？”
玉溪没有说话，只是隐约的觉得自己对秦牧的认知似乎还有些不够。
之前玉溪觉得秦牧是属于那种胆大心细的存在，他拥有天之骄子的傲气所以才会在成就自己的本源道路的时候直接选择了“百家争鸣”。
但是此刻玉溪知道，秦牧这家伙选择了“百家争鸣”，大概率的不是因为这家伙满心满眼的都是骄傲，而是因为，这家伙是——
一个疯子！
居然连杀戮之道都敢去尝试！
这不是疯子是什么？
尝试了杀戮之道也就算了，这家伙居然还敢把当年弄死了无数圣人的血红之雾给弄出来。
后者比前者要严重的多得多了。
“血红之雾啊......”
镇压过无尽海的那些人忍不住的慨叹了起来。
血红之雾已经不仅仅是当年那些圣人的噩梦了，对于他们而言，血红之雾也同样是噩梦。
在和妖族针锋相对之前，人族的本源强者什么时候死的最多？
是被妖族偷袭了的吗？
不是！
是死在血红之雾当中的！！
没有人知道被血红之雾吞噬掉的那些人最后都去了什么地方，但是只要被那血红之雾给吞噬掉之后的那些人，就没有一个人还能从那雾气当中出来了。
不论进去的那人的实力究竟如何。
“他......是怎么知道血红之雾的？”
为了防止外界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他们向来是不对外告知别人这血红之雾的，即便是冥虚圣人和本源强者的后代子孙都不可能知道的事情，为什么秦牧会知道？
“荒古边域的原因......”
玉溪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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