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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歧，所以……”雷欧深意的一笑。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那他可真是不幸，当然，他的家族更是不幸，盘根错节经营那么多年，没想到居然会在他这里毁于一旦。”女人恍然的点了点头，她看向波普离开的背影，眼神里多了几分怜悯。
“这是个疯狂的时代，是个让人感到颤栗的时代，像他这样的人只会被时代抛弃，被淘汰掉的，没有什么可怜悯惋惜的，至于另一些人……”雷欧转而看向依然亮着灯光的训练场。
“另一些人……指的是训练场内的那两个人吗？”女人试探性的询问。
“也许他们不能被称之为‘人’，只能称之为‘棋子’，唯一的区别是落在谁的手里，又将发挥怎样的作用。”雷欧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很快就转身离开，临离开前他抬头看向苍茫的月光。
“还真是一个美妙的夜晚。”雷欧感叹了一句以后，逐渐消失在了月色当中。
“把别人当成是棋子吗？那你自己又是什么？下棋的人？还是说……只是别人提线操纵着的木偶？越是聪明的男人就越是可悲，对我来说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大概就是……我是个女人吧？”
女人目送雷欧远去以后，她也跟着消失了，只不过她离开的方向和雷欧离开的不是同一个方向。
能站在一起的不一定是同道人，也许是掘墓人也不一定呢？
她唯一能够和雷欧达成共识的大概就只有一件事。
今晚的月色的确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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