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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杜雷想了想，如实回答他。
“哈哈哈哈，我四星钢阶，居然输给了你六星高阶吗？”凯荒唐的笑了两声。
“如果凭借等级就能判断胜负，那这个世界会很无趣的。”杜雷倒是对此不以为意。
“你说得没错，的确很无趣，以前原本我有机会成为一名自由自在的魔能者，不必被这身军装所束缚的，如果是那样的话，也许我的造诣能更高也不一定。”凯咳嗽了两声，继续说道。
“但你还是走到了这条路上。”杜雷看向他的目光有几分同情。
原本他在同凯厮杀的时候，就避开了致命部位的，可是凯非得每次都要以搏命的姿态同他对决。
这就导致他必须挥出那一刀刀，否则受伤的就会是自己。
也正是凯这样搏命的打法，让他自己强行挨了好几下致命伤。
杜雷很清楚，凯自己也很清楚，他的生命力在迅速凋零，几乎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了。
“是啊，不管怎么懊恼，还是走到了这一条路上。”凯抬头看向天空，冰冷的雨点打在了他的身上。
“也许你还有回头选择的权利。”杜雷还是忍不住劝说他一句，希望他回头。
“不必了，给我一刀吧，这是我最终的归宿，比较起作为‘叛将’而活着，也许死了还能哟几分荣誉也不一定。”凯艰难的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
天上有雷声轰隆响起。
“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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