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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一层淡淡的薄雾挡住了一样。
再次细看过去的时候，我竟然把眼前这个人看成了小洁，好在我及时醒悟过来，连忙将头移向别处。
而张苏苏似乎也看到了什么，眉头紧皱，低头喃喃自语，过了一会，好像顿悟一般，眼中冒出一道精光，而然也将头扭向一边。
白姨点了点头说道：“这两个小家伙都还不错吧。”
那站在最上面的人点头说道：“是不错，可惜都是凡人。”
白姨摇头说道：“凡人自然有凡人的乐趣，这不是你能懂的。”
不用说，那个站在最上面的人自然就是西王母，但是让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白姨会在这个地方，而且当初我在白姨记忆中看到的，白姨其实不过也就是一个凡人而已。
但是西王母接下来说的话，直接就让我解开了疑惑：“妹妹，当年你非要入凡，难道你还是觉得我们这些神灵比不过这些凡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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