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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的视频迅速在网络上传播。
方平凡一开始想谈的就不是交易…整个谈话过程中，他不断的用语言，条件，各种手段，一点点激怒郭霭，为的，就是让他失去判断力，最后犯下愚蠢的错误。
一切都是圈套。
他一开始想做的，就是在整个世界的面前，撕去了猎人协会‘正义’的假面，让世界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400年前，从第一次打开传送门的那一刻起，世界就已经被推到了悬崖边上，不是吗？’
这句话激起了所有人的恐惧，全世界的市民开始游行抗议，要求猎人协会公开所有关于方尖碑的秘密。被蒙在鼓里不只是民众，一些小型国家的领导人也纷纷发出谴责，他们在联合会议上集体上书，要求对猎人协会设立权利监管组织。
一时间，世界猎人协会成了‘**’和‘**’的代言词。
方平凡被关进了海底监狱，整个过程他神色平静，十分配合，甚至带上手铐的时候，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临走前，他对接替郭霭，暂时担任亚洲分部**的刘能说道。
“我之前提出的交易仍然有效。”
“我会好好劝劝上面的人的。”刘能笑着道。“毕竟我也很想看看那个老头子下跪的样子。”
“他们说的没错，你是个有趣的…”说道这，方平凡突然停住，看着刘能，语带深意。“…我不知如何称呼你了，一个没有人性的人…还能算是人吗？”
“能不能不要这么犀利啊，大哥。”刘能叹了口气，他摊开手，摇摇头。“是人不是人的，可别问我，这种哲学问题我最头痛了…我只是想让世界变得更有趣些罢了。”
“有趣…吗？”方平凡重复道，也笑了起来。“你这个怪物。”
“别这么说我嘛。”刘能撇撇嘴。“我还想和你做朋友呢。”
“等我出来吧…”方平凡忽然沉默，片刻后，他问道。“你听说过缸中之脑吗？”
刘能点点头。“我喜欢希拉里·普特南。他是历史上少见的清醒之人。”
“残忍的真相与繁华的虚假，如果真相的尽头是一片虚无，我们还应该去追求它吗？”说这些的时候，方平凡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茫然，他语气很轻，不知是在问刘能，还是在问自己。
“这个问题太难，我也无法回答。”刘能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看着方平凡，真挚的说道。“但我觉得，正如这个世界需要守护者一样…他也需要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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