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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睛是能看到的，黑眼圈很重不说，瞳孔里还有红血丝，整个人很憔悴，像是好几天没睡一样。
跟以往见到干干净净的九欲，一点也不像。
她蹙眉：“你怎么了？”
九欲一愣。
他紧了紧手，笑着摇头。
“没事呀，就是不放心您，想在回京都前过来见您一面，确定您没事我就安心了。”
从‘你’又变成了‘您’。
这已经是最近第二次了。
钱冉不得不怀疑九欲出了什么事。
他不说，只能问余宁：“他怎么了？”
余宁自然是要替九欲保密的。
随口找了个理由：“熬了两个通宵练歌，不止黑眼圈嗓子也有点不舒服，今天看到您在网上的消息，他才放下手里的事，现在准备回京都了，您放心，让他好好睡一天，状态就能恢复如初了。”
墨琛刚在心里默默念了两个字‘骗人’。
钱冉就毫不客气的拆穿余宁的话：“骗人。他身上有酒味，很重。”
余宁尴尬极了。
九欲懊恼自己出门前没有先洗个澡，把自己收拾好。
杨一连忙帮忙说话。
“其实是我的错，我这两天心情不好想喝酒，就让他跟宁哥陪我一起喝。”
钱冉：“你跟小宁身上没有酒味。”
这话说得杨一都不免尴尬起来。
她忽然钱冉太不懂人情世故了。
正常这种情况下，别人知道事实不是如此，也会给对方一个台阶下。
但想到钱冉在直播间怼钱曼丽时说的话，也就释怀了。
她看了眼九欲跟余宁：“被你看出来了，那我们就不瞒你了，其实，是九欲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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