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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被照亮，黄飞化一口气闷在胸腔很难受。
“为什么是颗佛头！不对，为什么是观音！”雕像撑开手掌，仿佛拥抱明天的人，神特么竟然是西方长袍观音的像！画风崩得太严重了！
夜行者瞬移站在他的左边道：“我被收入教会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神父说诚心的向神，无论你对的是神像还是十字架亦或是一根树，神都能听到。”
黄飞化尴尬的微笑。
夜行者在观音面前跪下，脱了上衣，拿着鞭正在抽自己。
黄飞化没有说话，静静走出了教堂。
沥沥的小雨，风柔和的没有吹偏雨线，雨滴不断的打着青草，青草叶子不断点头像在认错，黄飞化坐在走廊上，刷着银漆的铁椅。
铁椅弯曲的孤度让人变得懒散，因为闹鬼又接近墓地，这条公路修得很亏，没有什么人走很寂静，当然不是为了教堂修的，听说这个墓地有英烈在，美国人为他修了一条公路。
夜行者已经坐在了铁椅上，可能背上还有伤，没有倚在椅背上，看上去像挺直腰板的优秀小学生。
“每天都要抽自己吗？”黄飞化看着青草，地上黑色的树叶和青草对比鲜明。
夜行者点点头，像下雨打青草叶一样。
“为什么要鞭打自己？”
“我也曾问神父，我们为什么鞭鞑自己。神父说是为了赎罪，因为人生而有罪。”
“有什么罪？”
“当时我也这么问，神父临死前几天才告诉我，他说［多数人在吃饭的时候，会想吃更好的，穿衣的时候想要更华丽的，有了美丽的妻子想要更美的，赚钱的时候想要更多的，每天为金钱为各种追逐，不相信身边的人，不爱周围的人，不以善心去对人，神因为早早的明白，人生而有罪，有贪欲之罪。］”
“那你说的神父有什么罪呢？能明白这么高深的道理，应该是没有罪的吧。”
夜行者打开掌心，里面银十字架似乎是很珍贵的东西。
“神父说‘有些事是有罪的，他虽然想了没做，但那是闭自己的天性，天性是无罪的，关闭天性是因为自己的想法，因为自己有罪的想法害无罪的天性被关押，那便是有罪的，他去做了罪更大，他为自己的杂念鞭鞑自己，警告自己，让自己能像伟人那样，想的、做的都是符合天性的，都是无罪的。”
黄飞化被绕得有点晕，但他更关心来的目的。
“刺杀总统的想法，有没有过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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