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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惜玉！”
这个形容词把程一鹤逗乐了，“这词儿我喜欢。”
“好，我这就回去按照程少的意思办。”李毅又想起身。
“你坐下，我还没说完呢。”
“程少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一个小小的编辑肯定翻不出这么大的浪花儿来，关键是你要把他背后的那人给我找出来。”
“程少，这您就难为我了。他都已经被辞退了，恐怕很难找到背后的人了。”李毅一脸难办的表情。
程一鹤一听李毅这话，分明这事儿他是知情的，否则为了安抚他，他肯定要说一定把背后之人给揪出来。
用“很难找出背后之人”这话来搪塞他，就说明他也有鬼，既然他也是同谋，也是被收买的，他再说什么也是无用。“既然难办，那我也就不难为你了。”
李毅终于松了一口气，“谢谢程少体谅。那我这就走了？”李毅不想又被叫住，想征得他的同意。
“你走吧。以后要是我程一鹤需要江湖救急的时候，希望你能念在今天我放过你们这份恩情上替我说几句公道话。”
李毅站了起来，“那是自然。”
见李毅出了门口，程一鹤五个手指轮番敲着桌子，像弹钢琴一样。
到底是谁想整他？
他拨通了其中实名骂她的一个女人的电话。
“莉莉，你还好吗？”
“好？程少，没你这样的啊！竟然曝光我跟你的微信聊天！
以后还让我怎么做人！”
“消消气，我也是为了我公司着想，要是不这样做的话，我公司股价会持续下跌的。
再说了，你们几个实名骂我在先的，我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以前可不这样对待我们女生的。”
“这不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嘛。”
“再不得已你也不能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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