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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中那样气势减弱，反而是法国人那边有点先乱了阵脚。
“那也是崔总准备的好嘛……”
眼见着一时间打不开突破口，勒梅尔人有点麻。
而刚刚在一开始的三板斧之后却并未随意出招，而是一直稳步向对方施压，并不断累积优势。
这是自然的，他一个造车出身的总经理，其实根本不懂太多直升机领域的技术问题。
听到自己师弟兼老板的名字，刘洪波的表情有些意外。
崔文学倒也没准备隐瞒什么。
崔文学面前的笔记本上，原本就已经写的满满当当，他只是拿着一支圆珠笔在那虚空划动，装个写字的姿势罢了。
这一来一去，受到的压迫力反而更足了。
“简直是牵着对面的鼻子走。”
怪不得对方的游戏体验极差。
其实按照正经的排序，他在冰飞谈判团队里面应该排行第三或者第四位。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不假，但前提是要让对方不停地出拳打在空气上，才能达到消耗对方军势的目的。
面对这种合情合理的要求，崔文学自然不会拒绝。
而懂技术的郭靖山则一直坐在不太起眼的第三个座位上，自始至终没开过口。
今天紧挨着崔文学坐算是某种意义上干扰对方的判断。
然而崔文学却把头稍稍凑过去，小声说道：
“不是我准备的好，是你们常总准备的好……”
听到对方的赞美，崔文学摆摆手神秘一笑，然后把面前的本子侧过来朝向对方：
“惭愧惭愧，对方的不少反应都已经被预判到了，照着本子上写的应对就行。”
于是只好高挂免战牌，表示希望能中途休会。
此时，坐在崔文学左手第二個位置上的刘洪波转过身来，竖起一个大拇指：
对面的法国人隔着宽大的会议桌并不能看出什么端倪，只当他能一心二用。
“蛤？”
“崔总，厉害啊。”
然而崔文学这边的应对也是滴水不漏，愣是半点有用的东西都没透漏出去。
刘洪波定睛一看，发现本子上竟然密密麻麻地写着预设好的各种问答，其中有不少都是刚刚对方拿来挖坑的话术。
这种情况下，被消耗的当然不会是己方。
从源头上就完全没有说秃噜嘴的可能性。
有这种能耐的人并不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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