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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无法解释他刚来郊外准备处理尸体，李铭就正巧出现。
尼格玛脑海中仿佛又闪电劈过，但他又觉得果然如此。
“你，你知道我？”
这也是他为什么仰慕企鹅人最大的原因，和他一样的小角色，现在却成了哥谭数一数二的大人物。
可能在他心里，尼格玛也想柯林格发现，自己能够为了她不受家庭暴力而杀人。
这个时候尼格玛正打算去郊外，把柯林格的尸体处理掉。
“好，我答应了。”
而且现在这个时间地点，也确实非常尴尬。
因为爱情的滋润，尼格玛也暂时把谜语人给压制了下去。
尼格玛想不出拒绝的理由，而他的第二人格，谜语人更是早就闹着要点头了。
李铭没有在乎他紧握着的铁锹，缓缓走上前来。
“你有非凡的才能，但是需要引导，不然就会变成杰罗姆那样，成为罪犯。”
“去年的奥斯瓦尔德也和你一样，弱小、受欺凌、被人忽视，没有人会在乎一个小人物的感受，不是吗？”
他本以为柯林格会很感动，但让尼格玛绝没想到的是。
尼格玛非常惊讶，他只是哥谭警局一个小角色，李铭这种在哥谭举足轻重的人物怎么会认识自己？
“我早就注意到伱了。”李铭走到他面前，笑着提示一句，“还记得警局里的小字条吗？”
李铭是第一个直接对他表示认可的人，就算他很聪明，但也会对李铭充满好感。
而企鹅人还活着，并且活得非常好。
“当然。”
“幕僚长，你要辅佐的市长是奥斯瓦尔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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