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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笑着回应：“格局太小。”
“为什么地狱不能是我的人呢？”他的语气深邃无比，声音仿若来自无底深渊。
海耶斯心头狂跳，紧紧盯着李铭，一脸不敢置信。
直到李铭说了出来：“拉曼德和你一样，是我的人。”
海耶斯狠狠叹了一口气：“深渊……到底还能给我多少惊喜？”
他心里还有句话没有说。
之前李铭告诉他在天堂还有另外的八阶内应，但他观察了好久，都没有找到谁有破绽。
渐渐的，海耶斯甚至在想，李铭是不是在故意唬他？实际上天堂就只有他一个八阶内应？
但现在他放心了。
李铭连地狱的八阶轮回者都能策反，还有什么搞不定的？
其实海耶斯的想法并不难理解。
很简单，八阶大冤种不要只有我一个就行了。
“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以后拉曼德和你就是搭档了。”李铭说道。
拉曼德？搭档？
天堂的八阶和地狱的八阶进行搭档？
海耶斯从来没想过居然有这一天，说出去都没人信。
李铭继续说：“你们的任务很简单，就是相互配合，扩大战争的范围！”
他嘿嘿笑道：“伱们都是交战双方的高层，怎么给自己谋福利，也不用我教了吧？”
海耶斯也露出默契的笑容。
这哪需要人教？
他保准吃地盆满钵满。
海耶斯本以为加入深渊是一个苦差事，没想到李铭给他送了这么一份大礼。
当他和拉曼德互相知道对面阵营的部署之后，他们可以轻易地互刷战功，甚至还能坑害自己的对头。
在战场上，一个关键的小情报就能造成很大影响，更别说是几乎所有情报共享了。
等时间长了，他们这两个开了全图挂的人，将会是各自阵营里面顶梁柱般的存在！
他明明是卧底来着，但如果天堂和地狱一样没有九阶的话，海耶斯甚至敢想一想天使首领的位置。
外界可不会有人猜的到，其实他们已经勾结在一起了。
毕竟每一个八阶，都是在漫长的任务中成长起来的，深受阵营影响，天堂和地狱的轮回者永远不可能相互信任。
小合作或许会有，但这种关乎身家性命的事情，没有人敢冒险。
也只有海耶斯和拉曼德，他们共同受制于李铭，只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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