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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凡问，旋即眼前一亮，道：“你说的合作，是剑圣路？”
“对。”
剑仙子认真的点了点头。
蛮小妖撇了撇小嘴儿，说道：“你们不是都说她突破不到元婴境么？这样你们一起去剑圣路，也是被分开成两条路，怎么合作？”
剑仙子身上捆缚着捆仙锁，但依然不妨碍她坐起来，绝美面孔，如水的眸子，望着季凡：“你走的压根儿就不是体外神通，对吧？”
“什么！”
此言一出，蛮小妖率先震惊。
季凡则是眯起了眼睛，沉默不语。
剑仙子认真道：“小妖女，你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了，就没发现端倪吗？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从宝具中借来法力了？”
一时间，蛮小妖凝望着季凡，但很快反应过来：“我没事儿注意这个干什么？而且……你有特殊的瞳术，我没有。”
“这和瞳术没关系，你只是先入为主了。”风清雅笑道：“起初，我也以为你走的是体外神通的路线，我最开始想与你合作，也确实只是局限于天道塔内。但是龙窟一战，我发现了端倪，你根本没有借来法力，我猜测……你用的不是体外神通。”
“你走的不是体外神通这条路吗？”蛮小妖惊讶的望着季凡。
季凡深吸一口气。
他知道，这种事瞒不住。
或许早期，世人还能误以为他走了体外神通，但真要是遇到一些老怪物，肯定能看出来，因为这些人眼神太毒辣了。
只是在季凡的认知中，最起码，得是地仙这个级别的人物才能发现，不曾想今天被这位剑仙子一语道破了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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