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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愚蠢了。
轻轻暼了一眼宫主柳依然，顾恒生的心微微一动，很快便沉寂下了，没有理会。
随后，顾恒生慢慢抬起了眼瞳，望向了虚空中的那尊大能。
空洞一眼，似在岁月的长河中留下了痕迹。
虚空中的大能瞬间一凝，他仿佛看到了一尊亘古强者的眼眸，那眸子孤寂，深幽，令其不由得胆寒了。
不可能！
他只是一个天玄境的蝼蚁罢了，为何会有这种睥睨诸天的气势和眼神？
那尊大能还在飞速的思考着时，一道横劈天地的剑芒斩在了他的身上。
次啦！
剑芒一现，那尊大能便看到了自己的后背，也看到了自己脖颈上喷涌而出的鲜血。
好快的剑……
那尊大能在最后一刻闪现了一个念头，带着浓浓的恐惧和无尽的后悔，永远的闭上了双眼。
顾恒生将长恨帝剑慢慢的放下，望了一眼虚空中陨落的大能，面无表情，毫无波澜。
“一尊大能，就这么陨落了！这……”
无数强者寒意大起，瞪着双眼的看着血洒长空的大能尸体，呆滞了。
沉府宫主柳依然等众人，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呆木若鸡。
他，真的是顾恒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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