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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程非一行人过来，萧瑀深深鞠了一躬，诚恳道：“程非，老夫为以前在朝堂的事道歉！”
程非笑道：“萧相，这点小事，早就过去了，何须再提？”
“多谢！”萧瑀拱了拱手，接着一脚踢在萧釴腿上，喝道：“跪下，赔罪！”
萧釴犹豫一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道：“伯爷！请原谅我以前的无知！”
程非微微有些意外，笑道：“萧相，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我们先去看看萧兄！”
“多谢”萧瑀大喜，急忙带着一群人赶往病房那边。
此时，病房内的人已经被清空，只有两个人在床榻上。
孙思邈走到萧锐床榻前，先是帮萧锐号了号脉搏，又翻了翻眼皮……
一阵折腾过后，又拿出几根银针扎了几针……
没一会，萧锐就醒了，在茫然看了眼四周后，挣扎着床上坐起来，急声道：“爹，大哥怎么样了？”
萧瑀赶忙扶住他，红着眼睛道：“你不用多管，保重好自己身体！”
萧锐看了看隔壁床榻的萧衡，没再说话了，只是用哀求的目光看向程非和孙思邈。
程非走到另一张床榻，眉头一皱。
萧衡，是他第一次见，看起来虚弱到极点，还瘦的不像人型，眼睛是睁着的，却感觉随时要合上，想说什么，却无法开口。
孙思邈查看了一阵，沉吟道：“萧相，我们去那边说话吧！”
“嗯！”萧瑀沉重点点头，带着几人进了后屋。
孙思邈斟酌道：“萧相，二公子身弱体虚，多病缠身，公子贫道可以帮着开药针灸，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痊愈，可大公子已经病入膏肓了，贫道能维持一阵子，却无力回天……”
萧瑀听后沉默许久，叹息问道：“能维持多久？”
“最多不超过十天……”
……
萧瑀老眼通红，说不出任何话来，过了好一会，跪地哭道：“程非，若是你能救衡儿，我萧家任何条件都可以答应你。”
“萧相，不必如此”程非连忙扶起萧瑀，沉吟道：“你家大公子，我或许可以救，但他要用另外一种方式活着，你愿意吗？”
另外一种方式活着？
还在伤神的萧瑀愣了下，赶忙问道：“是什么方式？”
程非轻声道：“让他成为女人，若是你愿意……”
女人？萧瑀懵了。
让一个男人，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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