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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满是不可置信的对着旁边的人开口问道，
而旁边的人早已经张大了嘴巴，愣神不已，已经不知道要如何解释面前的情况。
阁楼上的人此刻也见到了这番景象，听到这个异象的方明远此刻更有几分惊喜，当下竟然直接跳出窗，然后抬头凝望。
见到那变得异常光亮的月影，还有那上面一道清晰的光影，方明远陡然瞪大了眼睛，然后微微扭头，看向了那阁楼之中。
那正危坐闭目的宋穆。
其他的人也顺着方明远的目光，最后缓缓汇聚在了宋穆的身上。
此刻的宋穆，周遭的文气涌动已经渐渐平息，但是那纯净的月华正打在宋穆的身上，将一身青色的举子服被照耀的发白，甚至连宋穆的头发，脸上的汗毛，都泛着一些冷意的白色。
就好似，此刻的宋穆，刚刚乘着月华落下。
如同仙人贬谪凡间，高不可攀。
周围的人此刻都张大了嘴巴，那更是有些人带着几分激动和颤抖说道。
“这宋穆的此首词，可算百年最佳？”
旁边的人愣愣摇头，恍然说道。
“不止，或许，这是从没有比他更好的词。”
“上一次见到这等词，还是《夜怀古》。那首，也是宋穆的……”
众人的脸上露出几分苦笑，那凌厉在长空之中的方明远此刻却是哈哈大笑了几声。
“果然是才气九斗，浩瀚到足以勾动月影，从今日起，我豫章城又添一段佳话，滕王阁可以再树一块石碑，便刻此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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