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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帝少。”
帝家的房车驶离陆家大宅。
暗色的车窗玻璃，彻底掩盖住帝烬野和程宇珩都在看着程若微的动作。
同时，程若微看着小珩消失在视线里，心脏被猛然揪住。
她下意识追出脚步，可是也追不上这段距离，楚楚可怜的表情就像是她被抛弃了。
这一眼，看得程宇珩非常的心痛。
他突然从帝烬野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挪动身体坐到旁边，环抱起手臂，气呼呼地说道：“爹地，你真的太坏了，你有没有看到阿姨刚刚的表情，你就是在伤害她。”
“是啊，我在伤害她……”
帝烬野竟然没有反驳儿子对自己的指控，他缓慢地深呼吸，是在胸膛里蔓延的疼痛感太重了。
如果不是在陆家的话，他刚刚看到程若微的眼神，是真的会忍不住心软。
但是，程若微还在陆逸风的身边，是她的选择在伤害他。
听到这句话，程宇珩也怔了怔，疑惑地望过来。
“既然爹地也觉得自己做错的话，为什么不向阿姨道歉？”
“我没有做错。”
帝烬野缓缓眯起眼眸，声音低沉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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