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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我没有主动和你说离婚，是老夫人她……”
程若微下意识解释的这句话没有说完。
此刻，她情绪激动的看着同样震惊错愕的帝烬野，两人心里都恍然大悟的想到了答案。
跑车就这样停在车来车往的路中间。
车里安静了半分钟，似乎是程若微和帝烬野都在恢复冷静。
“看来当年被算计的人不止是我，还有你……先是双双婚内**，再是签字离婚，还有泽然被抢走送回到你的身边……”
帝家太可怕了……
程若微难以平复内心的震动，说出这样的结论，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
这一刻，帝烬野眼底的愤怒压抑不住，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再回到帝家的时候，你就已经走了，只有那份你签字留给我的离婚协议书，甚至我想找你都没有找到你的下落。”
帝烬野竟然找过她？
可是那时候，她遇到的都是帝家的赶尽杀绝。
程若微不可抑制地笑了笑，看着他说道：“老夫人是怎样和你说的？是我主动向你提出离婚，因为我背叛了你？”
听着她的询问，帝烬野紧蹙眉，没有回应也没有否认。
帝家家宴的那一夜，他也是喝了酒被算计的。
酒店里没有留下任何的监控证据，也没有证人，全部的线索都被早有准备的抹去了。
当他第二天回到帝家，就只有母亲告诉他，说程若微背叛他也背叛了帝家，她跟一个男人逃跑了，还留下签字的离婚协议书。
帝烬野通过程家也没有找到程若微的任何下落消息。
可是母亲有北院的佣人作证，是程若微亲口说的，而且母亲已经把程若微赶出了帝家。
在这个时候，程若微看着沉默的帝烬野，自嘲笑了笑说道：“老夫人在你面前应该把我说的很不堪吧，所以离婚了五年的时间，你还很憎恨我，偏偏我自己也不知道真相，面对你的时候是真的很心虚愧疚，是我背叛了你，我就是一个**离婚的坏女人。”
不知怎么回事，明明都已经过去的事情。
当她在帝烬野面前说出来的时候，心底翻涌的委屈根本就没办法抑制。
这时，帝烬野看着程若微泛红的眼眶，还维持着欺身靠近副驾驶位置的姿势。
只是他原本捏着她下颚的手指，慢慢变成捧住她脸颊的动作。
“程若微，你怎么会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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