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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你们都是先学的法，后学的道，而老鬼是先学的道，后有的法。”
“喔？我都不懂你想说的话了。”
“天下万物皆不为所有，天下万物皆为我所用，这就是老鬼的最高境界借花献佛。但是，文德老先生却用法，禁锢了他的道。『妖精』的说法并不是境界，也就是说，它并不是‘道’，而是法，就好像我们下棋一样，我三步看到您的死期，可您在四步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绝处逢生，反败为胜。您赢了，您是『妖精』，我输了，可我也看到了未来，难道我就不是『妖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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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仁惊愕：“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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