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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
“那可不是。”提到这个苏黎小脸儿满是骄傲：“你都不知道，现在的我一拳能打十个小苏黎。”
嗯，能拿自己做比喻，是个狠人。
陆亭看着面对钟毅成时傲娇又臭屁的女孩儿，神色不自觉温和下来。
钟毅成交代了苏黎两句，当即看向他：“V，有时间聊聊吗？”
陆亭没有拒绝。
准确来说，面对钟毅成他没有拒绝的能力。
自古黑白就划不清界限，有些东西与其说是相互抑制不如说是合作共赢。
钟毅成开了口，这个面子自然是要给的。
晚上的饭局上，钟毅成冷着脸看着他：“听说你把那丫头虐得不轻。”
苏黎是钟毅成送来的。
他一直都关注着苏黎，自然知道她在这里皮开肉绽是常事，严重的时候甚至差点没救过来。
陆亭把训练那群皮糙肉厚的雇佣杀手的手段全都用在了苏黎身上。
但凡苏黎的意志力薄弱一点，她真就交代在这里了。
对自己做过的事陆亭丝毫不掩饰：“是。”
钟毅成看着他这张冷漠脸，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因为我把她硬塞给你所以故意报复？”
“有一半原因。”陆亭坦荡道：“不可否认的是，我觉得她在我这里撑不过来，没必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钟毅成笑了：“一般人的确撑不过来，可她不一样。”
陆亭不解的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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