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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高骛远了，连《紫极魔功》第一层都没有学会，就看《紫极魔功》第五层了，这不是笑话吗？”
“可是，我……”
杨致远想要说，我早就学会《紫极魔功》第一层了，第四层都学会了，现在第五层也七七八八了。
但是话到嘴边，想到了答应张琳的话，不由停了下来。
“夜歌大人，杨致远好学，这是好事情。你应该支持的。”
只有张琳是知情人，赶紧为杨致远说好话，同时，不断对夜歌使眼神，那意思是在说，不要忘记了我们的策略？
夜歌会意，咳嗽两声道：“张琳说的对，既然你这么好学的话，那我就给你讲讲这是什么意思好了。所谓《紫极魔功》第五层，由虚化实，由实化虚，说的是幻术的虚实转换。”
“本质上，幻术讲究的是精神，可是，人的肉体与精神又是一体的。所以，《紫极魔功》的第五层，就是从精神上影响到肉体上……”
不得不说，夜歌不愧是大师级别的顶尖高手。
三言两语。
就打开了杨致远心中的疑难困惑。
时间匆匆。
夜歌惊讶的发现，杨致远所问的问题，越来越高深，其中一部分已经不是高级幻术了。
而是超越高级幻术的层次。
一些问题，甚至是夜歌都没有想到过。Ｍ.
“没有想到你对幻术的了解，已经深入到了这个领域。没错，这个问题你问的很好，幻术的尽头究竟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不过我们这一脉历代先贤都做过深入研究，他们的回答就是，人与幻术合二为一，达到天人之境，就是幻术的尽头。”
“不过，所谓的幻术天人之境，更多的是一种理论上的观点，因为至今为止我们这一脉天才众多，却是从未有人达到天人之境。”
夜歌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她发现自己也进入了状态。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五师傅你距离天人之境有多远？”
杨致远又问道。
“很远，反正，我这辈子是看不到这一天了。”
夜歌回答。
随后。
杨致远又询问了一些有关《紫极魔功》其他知识。
中途，去上了一趟厕所。
这时，只剩下夜歌与张琳。
“真没有想到，这家伙在幻术理论上还有些天赋，很多理论，一点就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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