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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我就说我见他眼熟，现在相信了吧？”小慧有些洋洋得意。
先前说眼熟被误会，她可是绞尽脑汁才想起来。
正得意呢。
忽然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
姐妹们給她疯狂使眼色，成功人士们也在短暂的兴奋后，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她。
一开始她还有些迷糊，不经意间看到靠在姜凡身上的美女，瞬间明白过来，顿时小脸煞白。
“姜先生，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小慧结结巴巴道歉。
刚才姜凡否认，她还觉得是他低调，不想被认出来。
现在想来，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先前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尴尬了。
“先前我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没听到。”小慧连忙解释。
说完，她死死捂住嘴巴。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联想到，连楚家老爷子都要亲自送他，小慧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等于让姜凡社死。
作为大人物，什么最重要？
当然是面子！
现在她搞得人家没面子，人家一句话她连工作都保不住。
“别紧张，没事，先前都是开玩笑。”姜凡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笑容。
“对不起，对不起！”小慧带着哭腔连连道歉。
她怕了。
“姜先生，小慧不懂事，请您不要介意才是。”
“是啊，这丫头刚参加工作没多久，是刚出校园的愣头青。”
“她并没有恶意，希望您不要介意。”
空姐们连忙帮腔。
“好了，没事！”姜凡摆摆手，“我有那么可怕吗？”
他很无语！
搞得他跟二世主一样。
这事要怪也只能怪千面口无遮拦。
“对不起！”小慧再次道歉。
她感觉自己要完蛋了，想到父母含辛茹苦将自己养育大，好不容易到了她回报的时候，竟然惹到了大人物，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唉……”
“这小姑娘也是，认出来就认出来，说出来做什么啊？”
“希望姜先生不要介意才是。”
成功人士们早就回到了自己的位子。
关于姜凡的事情，他们知道要比空姐要多得多。
很多事情网上根本就没有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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