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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两人这一次，点头点得飞快，却是没人抢着开口了。
“很好，就是这样！”江晚搬了把椅子，坐到他们面前：“你是东厂辛科档头，认识郑八金吗？”
“认识！”孙玉林点头，回答得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醉酒溺水而死！”
“有人怀疑过他的死吗？”
孙玉林稍微犹豫了一下，高进一记蓄势已久的耳光，毫不犹豫的就赏了过去。
“没有，没有，大档头曾经有点觉得蹊跷，但是后来查实，的确郑八金的死是个意外！”孙玉林大声地叫了起来。
“哦！”江晚满意的点了点头：“回答得不错，没你的事情了，现在轮到你了？”
江晚转过头，看着眼前的女人，女人一脸的愕然，好像有点不大相信对方会问自己什么的样子。wap.bΙＱμＧètν.còＭ
“你那死去的丈夫，曾经教过你怎么为妇人堕胎吗？”
江晚看着对方一脸茫然的脸，看着对方的脸色由茫然，变得有些惊骇，然后又变得一片苍白，他微微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个女人到现在应该什么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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