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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多多从山上回来，就准备给赵以奎量身定制治疗方案，但她拿不准，就带着资料去找老师商量。
方时看了余多多写的诊书和分析，又看了其他医生给出各种检查报告。
反复翻阅，他的眉毛就没有松开过。
沉默了良久，方时摇摇头：“这位先生的身体太差了。一般人救不了，哪怕是我，我也没办法了。”
余多多倒吸了一口气。
她丝毫不怀疑老师的定论，这种无条件的信任，就是来源于对自己老师能力的信赖。
在跟着方时学习的这段时间里，她发现自己的老师，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厉害上百倍。
而如今方时如此说，这就等于是给赵以奎下了死亡通知书
“他是什么人呀？”方时第一次看到余多多有那么外漏的情绪，有点好奇。
难道是余多多喜欢的人？
村里的传闻，他也曾耳闻过一些，不过他不曾关注，所以知道得并不具体。
余多多回忆了一下赵以奎的为人，轻声说道：“他是一个对国家有伟大贡献的男人。”
“这样呀，他也不是完全没救，就是麻烦了一点。毕竟他的运气好，遇到我徒弟了“
方时沉吟思索了片刻，忽然一改方才的定论，“别那么看着我，他如果乖乖地听话，我最多保证他能多活两三年，两三年之后，天灾人祸那么多，还能不能活，就看老天爷了，对吧。”
方时看余多多这个快要裂开的表情，眨眨眼，笑着多补充了一句话。
“你好好跟着我，你就能照顾好他了。”
“毕竟中医是老祖宗千百年积累传承下来的宝贝，可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没用。”
余多多愣住了：“老师，我不是不相信，但是你……你真的没有在开玩笑吗？”
方时拉长了一张脸，不大愉快地开口：“我不拿医学上的事情开玩笑的。”
“不过，我要见见患者，才能给你最确定的方案。”
余多多：“老师，对不起，这……”
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然后接着说道：
“我给那个人把过脉，他的身体底子已经很差了，我估计就是半年的命。”
“我本来想找你让他还活着的时候，舒服一点，没想到他还有救。”
方时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欣慰地说道：“不错，你这一段是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中。”
“他的身体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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