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暴躁因子(2 / 3)

莫予白愣了一下，语调低沉下来：“你什么意思？”

“柳望制作的FE，我偷偷给它取了另一个名字，暴躁因子。”姜洛初没把那团手帕塞进他嘴里，反而沾湿了给他擦了擦汗，“注射过FE的人，都会变得易怒、焦虑、情绪失控，你是研究院院长，药剂的真实作用，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对吗？”

莫予白冷笑了一声，算是承认了。

姜洛初道：“当初地下室里那么多人，都被你和柳望的实验毁了，你当初答应我，只要我跟你离开研究院，你就可以治好并放过他们，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履行承诺，我比较倾向于没有，因为FE根本治不好。”

莫予白安静了几秒，坦白道：“没错，治不好的，但我也没让他们受苦。”

听懂莫予白的话外音，姜洛初心里堵了一瞬，但现在她没有跟他生气的力气了，悠悠说道：“嗯，你现在要跟他们承受一样的痛苦了，并且终生如此，没有尽头，除非死掉。”

“你不也一样？”

姜洛初摇摇头：“我不一样，莫予白，FE注射初期会出现类似易怒症的情况，但随着注射次数和剂量的增加，人体对FE的融合度也会随之提高，我接受了半年多的注射，现在的我，无论再打多少针，也没有任何症状和变化了。”

莫予白蹙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姜洛初：“也就是说，换脑手术，已经实现不了了。”

莫予白吼道：“不可能！还有机会的，柳望说过，再给他一点时间，他绝对可以！”姜洛初：“莫予白，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我觉得你和柳望陷得太深，也把自己逼得太紧了，你们总认为只有成功这一条路可走，其它的路都在第一次换脑手术开始的时候就给封死了，其实并不是的，其它的路就在那里，是你们自己不肯走。”

莫予白：“你闭嘴！”

姜洛初：“夜墨寒的建议很好，换脑手术没必要进行了，我们可以求助他说的那位郝医师，并且，还可以叫来我师父一起治疗莫霖白，相信我师父的大名你应该有所耳闻吧，他们两位强强联手，未必比柳望差。”

莫予白挣了两下绑带没挣开，泄了力倒在病床上：“你是替夜墨寒做说客的，你已经跟他重新在一起了？”

姜洛初没有回答，自顾自继续劝道：“我是给我自己当说客的，我想说服你，把莫霖白交给我，我一定尽全力治好他的病。”

莫予白不屑地瞥了她一眼：“你？你拿什么跟我保证，郝医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