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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一句话后，楚夜便走出了酒肆。
只留下了陷入沉思的无法。
很快，无法的目光中才恢复清明，朝着楚夜离开的方向跟了上去。
酒肆外，除了死营的守夜人外，还有两名老者。
其中一人，正是被囚于真武仙门碧海寒潭中的百里画云。
也是真武仙门为数不多的存活者之一。
在进入八大仙门之前，死营就收到了楚夜的命令，让他们把百里画云活着带到自己的面前来。
只是此时的百里画云，状态并不好。
身体也十分的虚弱，但这并不妨碍楚夜和他的对话。
“知道你为什么可以活着吗？”
百里画云的身体很虚弱，目光中却透着一股不曾掩饰的仇恨。
那是对楚夜的仇恨。
他自幼便在真武仙门修行，一步一步走到今日。
其中的感情，没有人能够明白。
但是现在真武仙门毁了，毁在了楚夜的手里，百里画云怎么可能不恨。
虽然带着仇恨，但是百里画云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为什么？”
楚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出一句让百里画云十分熟悉的话。
“如果有一个人能站出来改变这一切。”
“为了九州，我们为什么不能接受这样的改变？”
百里画云对这句话并不陌生，这是他在问仙殿中对燕狂所说过的话。
也是因为这些话，他才受到了燕狂的处罚。
现在被楚夜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却让百里画云充满仇恨的目光中，涌现出了一丝恐惧。
百里画云很清楚，在当时的问仙殿中，除了自己和燕狂以外，只有真武仙门内的各峰长老。
那些人绝不可能出卖真武仙门。
但为何，自己所说过的话，楚夜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楚夜道：“我能看出你对我的仇恨。”
“但是因为你说过的这一句话，我便不会让你死。”
“任何时代的前进，都需要有人去推动。”
“这样的人，不要有实力，也不需要有能力。”
“他只要有坚定的信仰就够了。”
“拥有信仰的人，才会感染更多的人，凝聚信仰。”
“百里画云，你愿意做那个缔造时代的推动者吗？”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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