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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海面的顾惊雪，狼狈不堪。
任由海水拍打自己的身躯，依稀能听到虚弱的声音从顾惊雪的口中传来。
“快，快救老祖......”
“老祖我，没力气了。”
在顾渊惊愕的神情中，顾渊很快便明白了，顾惊雪哪怕是杀得了轩辕帝族的两位五境强者。
自身也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顾惊雪现在的模样，就是付出代价后的状态。
就像之前在登天门的城墙上一样。
想到这里，顾渊刚想伸手，脑海中却冒出一些奇怪的担忧。
自己亲手将老祖推下了水，还见到老祖如此狼狈的一面，要是自己救了老祖，等老祖恢复了实力。
老祖会不会报复我？
想到之前自家老祖给自己带来过的折磨，顾渊的神情也有些恍惚。
一时间竟忘了去救顾惊雪。
而顾惊雪的脑袋这个时候也彻底被海水淹没。
想开口将顾渊叫醒，刚一开口，入嘴的全是海水。
只能听到咕噜咕噜的声音传来。
幸好，在顾惊雪还有一根手指漂浮在海面时。
顾渊终于回过身来，快速落于海面将顾惊雪从海水里捞了起来。
将顾惊雪从海水里捞起后，顾渊看到顾惊雪彻底阴沉的脸色。
不等顾惊雪开口，就主动说道：“顾渊神往老祖斩杀五境之威，可惜在有生之年未能亲眼目睹。”
“一时间有些伤感得过头了......”
“请老祖赐罪。”
看着顾渊如此真诚的模样，顾惊雪原本阴沉的脸色也缓和好了许多。
刚要开口宽慰顾渊几句。
却不想咕噜一声，一口海水直接喷在了顾渊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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