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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低下头颅，主动开口说道：“公子了解丑奴，知道这一世的天命对丑奴而言有多重要。”
“所以丑奴没有选择。”
“但丑奴曾对公子说过，只要公子掌控我一天的命运，丑奴就永远是丑奴。”
“哪怕我承载天命，登临大帝之位。”
“丑奴依旧是丑奴。”
丑奴没有刻意的解释，他知道在楚夜的面前，任何的解释都没有用。
只要楚夜想，他甚至连踏入这个大世的资格都会被剥夺。
丑奴的话让楚夜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声音却很平静的说道：“看来云宫内隐藏的东西的确很吸引人。”
“竟然能让你第一次做出无法拒绝的选择。”
“说实话，这让我觉得很有趣。”
“但你应该知道，任何的选择，就应该承受相应的代价。”
“在我缔造的时代中，你想成为这一世的大帝。”
“所付出的绝不仅仅是你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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