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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啊。
虽然被打扰很扫兴，但顾临渊知道眼下还有别的事要办。
他冷淡道：“说吧。”
小鱼欲哭无泪道：“那个，那个网上的事情有点收不住了，工作室的意思是直接强调照片上的女人不是莞尔姐。”
顾临渊肃然道：“不行，万一对方还有别的照片呢？”
小鱼颤抖道：“那就……不管？等风波过去？”
顾临渊指尖点了点膝头：“打算工作是这个月关门吗？”
小鱼都要哭了：“……”
她看向乔温温求救。
乔温温抿了抿唇：“彻查吗？可是监控都坏了，光凭嘴说吗？”
说完，她觉得这话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直到对上顾临渊意味深长的眼睛，她才反应过来不对劲的地方。
“要是没监控，网上照片怎么来的？”
“超市监控被黑还情有可原，但是现场这么多人拍照不可能没人知道事情经过，这么大热搜都没有人站出来帮我说话，只能说围观的人也被收买了了。”
“这得多少钱啊？”
乔温温不由得感慨起来。
顾临渊却十分的平静：“容易收买有时候也是一件好事，花钱再买回来就是。”
乔温温蹙眉：“可是那些人是谁我都不知道。”
“超市又不止一个监控。”
“对哦。但对方花这么多钱也不会把照片和视频留给围观的人吧？即便是找到了又能怎么样？”
“群众效应。”顾临渊缓缓吐出四个字。
“……”
乔温温正想着怎么理解，小鱼抬手不好意思的打扰了两人。
“说道群众，其实我想起了一个人。或许能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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