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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壶边上闻了闻，随后端起桌上的茶水便一饮而尽。
“那是我喝剩下的。”
麻衣老者头也不抬的开口。
“我漱漱口。”
华阳帝君立马将刚喝进嘴的茶水吐了出来。
这茶水飞向四面八方，因为沾染了圣气，竟然在虚空中衍化成星球，甚至诞生了生命。
“你说的谁？”
麻衣男子开口问道。
“界脉的那个小子，好像是天命之人，不知道怎么闯进了虚神界，估计要夺冠了。”
华阳帝君坐了下来，耐心等待老者煮茶。
三两片绿叶飘在水面上，散发出晶莹的光泽，就仿佛洋洋中的扁舟，里面载满了诸天星河。
老者轻轻摇晃茶壶，水面立刻掀起惊涛骇浪，扁舟随波摇曳，星光荡开涟漪。
浓郁的茶香沁人心脾，沉醉了天上星斗，就连旁边的松树也耷拉下枝干，好像要讨杯水喝。
“你打算怎么办？”
老者推开树枝，将茶水递给华阳帝君。
“不闻不问，看他能不能胜道天与澈儿，如果不能的话，即便给与指点也是无用功。”
华阳帝君结果茶水，轻轻抿了一小口，顿觉浑身通透，整个人都清爽了。
能让圣人都有如此感觉的茶叶，可想而知有多逆天。
“你的要求会不会太高了？”
老者皱着眉头。
姜道天是他最看中的后辈，天赋之高，甚至超过了九州大地的历史上，诸多前往天外天的大贤。
天命之人得有多么离谱的潜力，才能超越这种人物？实在是太难了！
“这不是我的要求。”
华阳帝君叹了口气，几杯茶水下肚，整个人越发的透彻，也看穿了更多事情。
“你觉得道天能担起这个责任吗？”
他反问麻衣老者。
对方看不上凌天，他也同样不认可姜道天。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谁都没看上，只有出现类似赤光大帝那种人物，他才能稍微感到安心。
“唉……”
麻衣老者同样也是这种想法，只不过他认为姜道天比凌天更出色，所以更倾向于前者。
“若非这个世界没有成帝契机，魔祖之祸何足挂齿，万众苍生又何必提心吊胆。”
华阳帝君面露睥睨之色，眼神中仿佛出现了电闪雷鸣的景象，非常骇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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