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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了些许。
站在身后推轮椅的吕迎新，早已经泪流满面。
或许这个少女曾经做错过很多事，但涉及到人性根本原则的错误，她没有犯过，一切只是因为年轻不懂事。
秦宣可以说自己曾经讨厌过她，却不可能说一句她该死！
“我今天来见你，是想跟你道歉，可能你基本上都忘了我这个人了，但我为了曾经的无知，付出的代价，是几百个夜晚的辗转反侧。”陈妍哽咽道。
“相比于我在武道界的腥风血雨，咱们那些事情，都算是过家家了，你不用介怀。”秦宣说道。
他确实有些震撼。
因为他真的快把那些事情忘光了，而陈妍却始终记得。
如果非要说陈妍是可恨的，那么这几百个日夜的精神折磨，足够她偿还了。
气氛看起来是和谐的。
但谁都知道，他们不存在真正的冰释前嫌了，甚至无法再去正常的相见。
陈妍没有资格、也不会怪秦宣杀了无量。
可是她只要一睡过去，就时常会梦到无量对着她大喊：“你喜欢的人，亲手杀了我！！”
这种精神折磨，不是一个少女所能承受的。
所以无论如何，他们也走不到一起了，哪怕只是普通朋友。
“你现在是什么修为了。”秦宣突然问道。
“我走上了炼体之路，等同于登峰境古武者。”陈妍低声道。
不愧是拥有特殊体质的人。
发掘了炼体之路，配合太极门偶然得到的不二法门，让她进步飞速。
一年多的时间，等同登峰境……
秦宣暗叹口气，开口说道：“你加油吧，哪天觉得有把握了，可以来挑战我，如果我输了，你可以杀我，无关是非对错，但求问心无愧。”
“你不懂。”
陈妍摇了摇头，说道：“别说很难追赶上你，即使真把你杀了，你认为我就会解脱吗，只不过是从现有痛苦，转移到另一个痛苦。”
“好。”秦宣点点头。
陈妍抿了下嘴，有些藏了很久的话，终究没能说出口，失魂落魄的转身离去。
离开校区之后。
陈妍含泪打出一通电话，哽咽着问道：“长期喝那个药，真的能让我忘掉那些记忆吗。”
电话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配合顶级催眠术，可以做到，但具体需要多久，还不好说，这要看你的执念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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