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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自豪的扬起了脑袋。
系统：……
它堂堂一个恶魔被当做了宠物，真不知道有什么可骄傲的，作为系统，它可有用多了。
“真的吗？”冉烟眼睛一亮。“是小猫还是小狗，其他的也行，每次一看到它们毛茸茸的身体，我就抵抗不住。”
“也还好……”余凉想了一下余热冰冷平滑的镜面，平生第一次违心的笑了笑。
冉烟还在那里滔滔不绝的说着狗狗的养护，猫咪的喂养等等，余凉有些听不懂，却也时不时的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你会不会觉得我话有点多……”意识到一直都是自己在说，冉烟又红了脸。“我就是很喜欢小动物，所以才……”
“没事，你喜欢的话可以继续说。”余凉明确表示自己并不介意。“我有一个朋友，他的话比你还多。”
养老院有些远，后半程路大家都选择在车上养精蓄锐，冉烟也就停止交谈。
余凉闭着眼睛，意识进入到系统面板上，和它一起讨论惩罚世界死去的逃生者。
“刚刚筛选出来的几个名单，将他们投入到我的下一个世界，我先观察再进行审判。”
“好的，小主人。”系统将那几张审判书另外放到一边。
“其他的，等别的世界再说，慢慢来，不急。”余凉看着被堆得高高的好几摞审判书，叹了一口气。
好在来日方长，她也不是很急。
大巴车缓缓停下来，在班长和辅导员的组织下，大家事先分好工，有序的进入养老院。
余凉和冉烟被分到了一起，两人负责打扫老人们经常去的活动室。
冉烟扫完地，就看到余凉拿着洗好的拖把开始拖地，她的脸上满是认真，仿佛这是一件十分神圣的事情，整个人格外专注。
“小凉专注的样子也很好看呢。”冉烟忍不住赞叹。“真的很开心，可以和小凉做朋友，在这之前，一直觉得小凉很高冷，很不好接近。”
余凉抬起头，奇怪的看着她。
“我们——是朋友了？”
“当然。”冉烟红着脸走到余凉面前。“在车上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是朋友了。”
“好。”余凉盯着冉烟看了许久，才淡淡道：“我们可以做朋友。”
在余凉不知道的地方，冉烟松了一口气。
“小凉对朋友似乎都格外慎重。”冉烟笑了笑，拿着另一根余凉洗好的拖把，从另一边开始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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