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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外力时，他本身就已经很难获得绝对的纯粹了。”
秦正方听得自家这位不朽所言，连忙躬身行礼：“正方受教了。”
他听得出来，秦依人、方无涯，包括古今来，在秦玉嫣眼中都一视同仁，没有任何区别。
也只有他，才值得这位长辈多指点一句。
……
长青岛。
古今来翻看着陆陆续续自秦家送来的诸多典籍。
秦家传承数亿年，历史上诞生的不朽金仙超过二十尊。
数亿年的积累，不止体现在藏书上，还包括人际关系上。
庞大的人际关系网，使得他们可以轻松获得诸多不朽金仙的修行心得、随笔。
而这些经过漫长岁月的心得、随笔、经验，尽数落到了古今来手上，大幅开拓着古今来的视野、眼界。
在这些书籍的描绘下，大道金仙的种种玄奥在他面前徐徐展开。
尤其是有关于毁灭、空间方面的大道，靠着青莲降解所得，于他几乎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赤天渊的毁灭大道契合度应该在九成七到九成八，而空间大道契合度，哪怕没到九成九也差不了多少了。”
古今来得出了这个结论。
不得不说，这位绝世金仙确实强横。
难怪敢有勇气和元缪那种一看就不普通的神孽死磕。
“另外，心神一道，十到十一阶，十一到十二阶我也明悟了一大截，再用清光提升的话，花费数量怕是节约一半。”
古今来心道。….一半！
数万道清光。
如果算上十一阶到十二阶的提升，那至少是数十万道。
这种间接获得“清光”的方式不比他去猎杀神灵效率的多？
“差不多了，该好好提升大道契合度了……”
古今来将事情处理完毕，也没有过多和秦依人交流。
而那位秦依人，似乎也维持着高冷，从不主动打扰他。
这种冷傲的态度让古今来颇为高兴和欣赏，并希望她一直这么保持下去。
带着秦家仍然时不时送上门的大道契合心得、心神提升经验，古今来开始了他踏入修炼界以来为时最长的一次闭关。
这次闭关，耗时整整一百零九年！
不是五六十年，而是长达一百零九年之久。
远远超出了古今来的百年预期九年之多。
之所以超出了九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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