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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吗？”
“嗯……如果我醒着的话，会这么做的。”
“那你会救下人族吗？”顾渊询问道。
“那要看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不过，我大多数时候都在睡觉的。”雪山之灵说道。
顾渊笑了笑：“那你更喜欢人族，还是更喜欢妖族呢？”
雪山之灵愣了愣，似乎是被顾渊的问题给难到了。
她认真想了一会，才说道：“没区别的。”
“什么？”
“我是说，我是雪山之灵，对我来说，不管是人族还是妖族，都是没区别的，只要他们来到雪山，如果他们是善良的，我都会保护他们。”
顾渊笑笑，道：“但是据我所知，每年都有很多人在雪山上丧生，你知道吗？”
“我知道呀！”
“那你没有救过他们吗？”
如果雪山之灵以前出过手的话，顾渊应该早就听说过雪山之灵的称号。
可这还是来到雪山之后，顾渊才从桑桦口中得知的，既然有这样的传说，就说明雪山之灵真的救过人类，甚至还成为附近一些人的信仰之神。
雪山之灵歪着脖子看着顾渊，疑惑道：“你是说，那些来爬山的人吗？”
“嗯。”
“他们不用我救呀！”
顾渊有些好奇。
当然。
雪山之灵救不救他们，顾渊都没什么说的。
他只是单纯好奇而已。
“我能感觉到那些人的信念，当他们选择来爬山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做好了死在这里的准备。”雪山之灵说道，“他们似乎觉得，只要能够攀爬到山顶，就算是为此付出生命，也是神圣的。
所以，我认为他们并不需要我去救他们，他们不害怕死亡，甚至认为这是他们的信仰，我又怎么能多此一举呢？”
顾渊：“……”
雪山之灵洋洋洒洒说了一大段，不过中心思想，顾渊是总结明白了。
在雪山之灵看来，那些闲着没事爬雪山的人，就是找死的。
既然是找死，为什么还要救他们呢？
当然了，雪山之灵的说法也许更正能量一些。
攀爬雪山，对那些人而言，是一件值得追求的事情，那是不断挑战自我的信仰，甚至他们愿意为此付出生命，如果让雪山成为他们的埋骨地，也许那也是他们甘之如饴的事。
“我和你说这么多了，你真的不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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